看来这个叫虎哥的刀疤脸,是个典型的色狼,只要看到有点姿色的姑娘就拉不动腿,这种人渣就应该给他点颜色。′我/的*书,城¢ ?免/费*阅,读! 只要他们动手,我必须反击,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恶不作、欺负女人的浑蛋! 果然,他的三个小弟一起向我走来,我立即把表姐佳佳拉到身后,看着他们说:“让你们三招,不然别说我欺负人!” 三个人奸笑:“三招就让你回姥姥家!在我们面前说大话,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?” 刀疤脸在后边嚷嚷道:“别跟他废话,先把那小妞弄进车里再说!” 三个人便避开我,去抓我身后的佳佳。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,直接挡在了他们面前,称不上是铜墙铁壁,但我的个头在那里,也是威风凛凛。 刀疤脸一看,又发了指令:“那就先把这浑蛋扔进海里,我亲自把这美人请进车里!” 我大吼一声:“有我在,你们休想得逞!还是那句话,我让你们三招,出手吧!” 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得起我,笑嘻嘻地发起了进攻。两个人举拳从正面冲来,“啪啪”打在了我的胸上。不得不说,他们两个人合力,还是有点力道,竟然使我打了个趔趄。 他们再一次向我冲来,我不能再让,必须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。于是,做好了反击的准备。 就在他们挨近我的身体我就要出手的时候,忽然感觉脚脖子被什么东西钩了一下。~s,h!u·b`x!s`.?c.o-m? 钩子的力道很大,我一个站立不稳,摔倒在了路面上。 原来,他们使用了偷袭战术,两个人正面进攻,一个人用铁钩子套住了我的两个脚脖子。 看我倒地,他们一拥而上,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可怜的我空有防身的功夫,这会儿却一点也施展不开,因为我根本就站不起来。 就在这时,一辆警车鸣着笛疾驰而来。刀疤脸一看,立即喊道:“警察来了,快撤!” 他们快速上车,调过车头跑了。 警车停下后,下来了两名警察。后门打开,下来的竟然是三姨和姨父。 佳佳一头扎进了三姨的怀里,泣不成声。长这么大,那经历过这个,受到了惊吓,三姨抱着她一个劲地安慰。 警察见我还坐在路面上,说:“他们走了,你起来吧。” 我笑了笑:“起不来啊。” 他们蹲下察看一番,把铁钩子的开关打开,说:“这玩意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,看来是一伙经常作案的不法之徒!” 我起来后,说:“要不是被这铁钩子套住,他们一个也跑不了!” 中年警察拍拍我的肩头,笑着说:“小伙子,说大话是要分场合的,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吃苦头的可是你噢!” 很明显,他认为我是在牛B哄哄地说大话。*狐¨恋¨文′学~ ¨免/费`阅·读` 他叫韦振雄,是姨父的战友,现在是市刑警大队的中队长。 原来,姨父开完会回到家,看到三姨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客厅里转圈圈,就问发生什么事了? 三姨说:“佳佳失恋受到了刺激,一个人出去了。我不放心,就让墩儿去追她。这都过去这么久了,还没有一点消息,真急死人了。” 姨父安慰她不要着急,分析了佳佳可能去的地方,最后确定她不可能找同学或同事玩,也没有去酒吧喝酒的习惯,一定是去了壶口浴场。 因为她经常去那里玩,高兴了去欢呼,不高兴了去散心。这次,她因为失恋受到了伤害,非常痛苦,一定去向大海诉说了。 三姨仍然焦急万分:“现在社会上的坏孩子这么多,万一……老林,快想想办法,该怎么办呀?” 姨父就给老战友韦振雄打去了电话,正好他值班,就立即过来把这老两口接上,一起来到了壶口浴场。 姨父走过来,摸了摸我的头:“墩儿好样的。” 后来,因为警车里坐不开这么多人,我们打车回得家。 到家后,三姨看到我脸上满了伤痕,身上也有淤青,就赶紧找来药瓶给我抹药。我说:“三姨,没事。其实,我明明是能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的。” “谁知道他们一点也不仗义,竟然暗中下套,让我只剩下招架之功,没有了还手之力。他们敢欺负表姐,再让我见到,非剥他们的皮不可!” 表姐正好洗浴出来,听了我的话后,嘴角差点撇到耳朵根。 她一定是在笑话我,心里在说我只会挨打